憑什麼只有她覺得渾身發軟,像擱淺了的蝦一樣,無處着力?
蘇潼不甘心地哼了哼,“來就來,誰怕誰。”
“誰慫誰是小狗。”
大不了,她原地把他辦了,讓他提前做新郎。
司徒燁:“......”
“我慫,我是小狗。”司徒燁看到她眼底情慾涌動,反而不敢再惹她。
“你看前面,我們馬上就到。”
蘇潼沒再堅持下來自己走路,司徒燁卻嚇得有意無意加快了腳步。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撩得彼此情意激蕩,其實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蘇潼,你去右邊大的湯池,我去左邊。”到了後山溫泉,司徒燁放下蘇潼,自己逃也似的躲到另一旁的房舍,“雖然不同池,但也能說話。”
蘇潼見他慫得逃跑,頓時囂張地笑了起來:“司徒燁,你不是色膽包天嗎?”
“怎麼這會沒人在跟前,反倒什麼也不敢做了?”
司徒燁聲音嚴肅了兩分:“蘇潼,我心裡愛重你,珍惜你。我絕不會為了一時放縱傷害你。”
蘇潼怔了怔,明白他的心意,心頭霎時柔情似水。
她故意笑道:“要是我不覺得那是傷害呢?”
司徒燁:“......”
從屏風後探出腦袋來,盯着她,惡狠狠道:“蘇潼,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這世道對女子嚴苛,你要時刻保護好自己。”
就算他想如何,在沒有成親前;他也會一直克制,絕不越界。
蘇潼:“......”
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她還以為他極力說服她不帶丫環前來山莊,是為了方便哪啥呢。
原來,是她想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