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地方那麼大,他們隨便找個離他們要探測的山脈近的客棧住下就行。
“三殿下,我懷疑我們的好運氣已經在橫郡用光了。”
又往山裡鑽了兩天,蘇潼仍舊一無所獲。
“還有,我覺得十有八九,魏氏主事就是特意拿這個忽悠聖上;目的,就是為了逼我來徐州。”
“我十分懷疑,這地方壓根就沒有礦藏。”
“什麼聽說傳聞,統統都是假消息。”
齊子硯默了默,望着座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也嘆了口氣:“再找十天,要是十天還是沒線索,我們就啟程回京。”
蘇潼表示同意:“那就以十天為限。”
“不過,如果我們空手而歸的話,在聖上跟前會不會不好交差?”
畢竟,皇帝潛意識裡肯定將那個魏主事說的“可能有”礦藏,理解為一定有礦藏。
至於另一種可能沒有。
蘇潼敢打賭,皇帝絕對將它忽略到底。
不然,也不會聽魏主事忽悠,拿聖旨壓着她來徐州;而且,還欽點齊子硯也跟着一齊來。
有橫郡的事在前,皇帝也許下意識認為她和齊子硯一起去尋礦,肯定十拿九穩不會落空。
齊子硯面色微微泛沉:“這件事,無中生有的是魏氏;我們可沒這本事。”
“你放心,如果他真要怪罪,我會一力承擔責任。絕不讓你受半點牽連。”
蘇潼:“......”
她是擔心自己被牽連嗎?
“那就這樣說定了。畢竟你是他親兒子,他心裡再不快,也不會對你喊打喊殺。”蘇潼半真半假道,“對我這個外人就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