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才是一切的本錢。”
皇帝苦笑:“朕最近確實休息得不太好,讓母後見笑了。”
太後心思動了動:“陛下有煩心事?”
“就算有什麼煩心事,該睡覺還是得好好睡覺。說不定睡一覺起來,耳聰目明,什麼難題都迎刃而解。”
皇帝默了默,似是遲疑了一下,才看着太後,緩緩道:“母後,朕確實有件煩心事不知如何解決。”
“還請母後賜教。”
“賜教說不上,”太後溫和地笑道,“你只管說來聽聽,要是哀家能夠幫得上忙,那最好。”
“要是幫不上,多個人聽你說說煩心事,能緩解一下也是好的。”
“母後,”皇帝似乎沒怎麼思考,就將事情盤托而出,“太子最近生了重病。”
這事太後早有耳聞。
不過太子與他不親近,幾乎也從不來仁安宮請安。
除了年節會見上面外,太後幾乎見不着太子。
所以皇帝不主動提起這事,太後就當不知。
“生了重病?他生了什麼病?”太後露出關切的神情,“這病要緊嗎?太醫可是一時還沒找到合適的法子醫治?”
皇帝也不瞞她,坦誠道:“太醫說他的腎臟出了問題,太醫院那群飯桶,光知道毛病,卻不會治。”
太後:“......”
在她面前都控制不住脾氣,看來太子的毛病確實嚴重。
嚴重到皇帝都焦躁得坐立不安了。
“他們說,”皇帝瞄了眼太後,眼神幽沉晦暗莫測,“想要治好太子,普天之下只有蘇潼有此能耐。”
太後心中一動。
意味不明地撇了撇嘴角,依舊是十分關切太子的神情與語調:“既然如此,那就讓蘇潼給太子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