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乖巧地立在一旁。
“不行,這事我絕對不同意。我的兒媳婦,就算不是出身名門,也絕不能是個侍候人的丫環。”
親信聽她三番幾次幾次青黛。
忍了許久,忍不住了:“太太,那位青黛姑娘早就脫了奴籍;是良民。”
衛太太:“......”
“就算脫了奴籍,也改變不了事實。她的的確確曾經是個侍候人的丫環。”
這話沒法說,親信不吭聲了。
燕京的夏天也是炎熱的。
但比起楚京,又多了幾分乾燥。
齊子硯在香滿樓的二樓臨窗隨意往下一掠,入目,滿眼皆是漂亮叫人愛不釋手的油紙傘。
這位脾氣溫和的王爺,微微眯起眼眸,有幾分出神也落寞。
“街上的油紙傘越來越多了,也不知楚京那邊,是不是也如眼下這般盛景?”
更不知遠在楚京的蘇潼,是否偶然還會想起他這個......舊友來。
大燕與南楚,遠的不僅僅是空間距離。
更是國與國之間的界限。
齊子硯曾動過念頭,想去南楚看一看。
尤其當初得知蘇潼死而復生,他更恨不得立刻飛到她面前。
可他終究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有成行。
“聽說你在南楚被封為侯爺,”他端起杯子,朝某個方向遙敬一杯,“你那麼能幹,無論在哪裡都會散發萬丈光芒。”
這個時候,司徒燁也回到大燕。
而定北王府里,也發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