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直接取道趕回南楚。
“從現在起，任何人不許打擾我。”司徒燁發了通火，“任何東西不許拿進這裡。”
“我要休息！”
石芯然送了湯過去，就心安理得回了清苓院。
小艾對此摸不着頭腦。即使她不夠聰明，也知道王爺不喜歡她們側妃。
側妃巴巴送去的醒酒湯，王爺肯定不會喝。
“他喝不喝是他的事，我送不送則是我的態度問題。”石芯然解釋了一句。
她這麼做，是做給別人看，並不在意司徒燁喝不喝那碗湯。
夜裡，石芯然翻來覆去沒睡好。
翌日，她起床時，多了兩個明顯的黑眼圈。
“給王爺送個信，就說我約他到小花園的涼亭一坐。”
大概她也知道就這樣去送信，司徒燁十有八九不會理睬她。
沉吟片刻，她又道：“就說，讓我離開定北王府放棄側妃的身份也行；但我要補償。”
司徒燁既然迫不及待想將她掃地出門，一定會趕緊來赴約。
下人默默地打量她一眼，出門傳話去了。
晴雪咬了咬唇，心裡十分忐忑。
她悄悄瞄了眼側妃，有些話想勸；卻又無從勸起。
石芯然打發了下人給司徒燁傳話，就開始指揮下人去布置小花園的涼亭。
她信心滿滿讓人搬了幾盆花過去。
料定司徒燁聽了她的話，必定會前往小花園的涼亭跟她談一談。
“抓緊時間，現在就把花搬過去。”石芯然又吩咐下去，“另外準備好茶水和點心。”
“一會就送去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