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兩天,別說聽到側妃兩字就黑臉;就連聽到個“側”,他都要跟人翻臉。
可想而知,王爺有多討厭別人替他娶側妃這事。
就連處在同一座府邸內呼吸空氣,王爺都嫌噁心。
昨晚連王府都不回了。
石芯然死死地咬着嘴唇,好半晌才將心頭的恨意勉強壓抑下去。
她有什麼錯要被司徒燁這樣對待?
一個側妃,又不是搶了他心愛女人的正妃之位,他就這樣容不下?
來驅趕石芯然滾蛋的人,可不僅僅只有下人。
下人只是負責領路和傳話。
負責動手的卻是司徒燁的侍衛。
“石小姐,請吧。”她沉默太久,又跟木頭一樣站着沒動作。侍衛耐性盡失,忍不住催促起來,“再拖下去,天都要黑了。”
“石小姐,你是體面人,不會逼我們動手吧?”
“一旦動手,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當然了,動起手來,吃虧的絕對是石芯然。
就算石芯然回到石家哭訴,也拿龐然大物一般存在的定北王府毫無辦法。
所以,石芯然此刻除了聽話乖乖收拾東西走人之外,再沒別的路可選。
如果她現在還想耍什麼花招,純粹就是找死。
齊子硯晚上約了司徒燁出來喝酒。
“你這心腸夠狠的。”齊子硯舉了舉酒杯,“嬌滴滴的側妃娶回府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就這麼無情把人趕了出去。”
“別再提那兩個字,”司徒燁皺眉,“我聽着犯噁心。”
“蘇潼在南楚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