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燕紅葉那貨,除了那張臉能看之外;其他的真是哪哪都讓她看不上眼。
對於天水閣,她還是喜歡用銀子開路。
“啊,我就知道我相公調教人的本事一流,還是我相公最厲害。”
司徒燁聽得眉開眼笑,心情倍好。
“好娘子,再叫兩聲相公來聽聽?”
蘇潼:“......”
“咳,”一聲不輕不重的清咳從門口傳來,接着有人道,“夠了你們!”
“都火燒眉毛了,還有閑情在那裡你儂我儂。”毒害他受傷的心靈。
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都沒有。
司徒燁眉梢一動,無聲地挑釁地看了眼夏明楓。
“哥,你回來了。”蘇潼也練就一副厚臉皮,對他的取笑打擊已經能夠做到完全熟視無睹的地步,“什麼火燒眉毛?”
夏明楓冷冷掠了眼一身驕矜尊貴懶散的司徒燁,沒好氣道:“他又來蹭飯?”
又忍不住譏諷道:“你和國師出雙入對,最近已經扒掉他的神秘面具。”
“還經常讓這傢伙跑來我們家裡蹭飯,小心讓人指責我們結黨營私。”
“與國師勾結,是想什麼呢?”
蘇潼不客氣地翻白眼:“哥,你扯遠了。”
“別人說什麼有啥要緊?陛下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份。”
她看着夏明楓,眉頭似凝了層霜,認真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事?火燒眉毛?誠王長子的事你也聽說了?”
“這又怎麼的?真扯到我頭上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