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她說錯了。
誠王就不是個合格的丈夫與父親。
“至於白曉碟,”司徒燁的神色有幾分古怪,“她倒是十分冷靜,一出事就馬上讓人去調查取證。”
蘇潼心頭一凜:“那她調查出什麼結果來了?”
司徒燁輕聲道:“放心。她沒那麼容易洗白。”
“夏榮的死,表面上獲益最大的人就是她。”
蘇潼橫他一眼:“怎麼會是她?她目前又沒有懷孕。”
司徒燁意味深長道:“她現在沒有懷孕,不代表她以後不會懷孕。”
“若她看夏榮不順眼,提前斬草除根為自己的孩子清除障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蘇潼毫不留情地吐槽他這個不靠譜的想法:“她不會這麼做。”
“她還要留着夏榮穩住張家。”
“現在誠王的贏面越來越小,她已經輸不起,更加不會這時候踢掉張家。”
司徒燁語氣幽幽:“你倒了解她。”
蘇潼:“你沒聽過一句老話嗎?”
“什麼?”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也未必是你朋友;反而是你的對手,你的敵人。”
“敵人要將對手研究透徹,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才有可能百戰不殆。”
“言歸正傳。”蘇潼將歪掉的樓又扳正回去,“她也沒查出寧王妃的根底來?”
司徒燁不滿地哼了哼:“你是有多看不起你相公?”
“我都查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認為她就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