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潼失笑:“你剛剛不是已經出過氣了?怎麼還氣?”
別以為她沒看到天冬剛才踩那一腳。
那姑娘以為眼下痛一痛就完了嗎?
她敢打賭,今天晚上,那姑娘的腳趾頭肯定得腫起來。
接下來,沒有三五天也消不了腫,那姑娘至少有幾天不會再願意出門。
“你知道那是誰嗎?”蘇潼單純與天冬閑聊,並非真關心對方的身份,“聽她的口氣,家裡很有錢。”
楚京有頭有臉的人物,蘇潼未必都認識;但詳細資料,天冬肯定有。
天冬凝神回想了一會:“不認識。沒見過。”
“對了,聽她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
“她剛才穿的衣裳綉着蘭花。那種刺繡的針法,好像出自貢洲一帶......”
蘇潼微愣:“貢洲?”
天冬吃驚道:“小姐,你該不會已經知道她是什麼來歷了吧?”
“你回想一下她剛才說話的語氣,”蘇潼若有所思道,“家裡不僅富貴,還底氣十足的樣子。”
“很明顯,有個身份尊貴的親戚會為她撐腰那種。”
“心有依仗!”
所以才會說得出以十倍價格賠償的話來。
“確實如此。”天冬附和完畢,心裡還是茫然,“可奴婢看不出她什麼來歷啊。”
“天冬,你知道京城新貴韓家除了有個女兒進宮做了貴妃之外,還有個女兒嫁了外地官員嗎?”
天冬驚呼:“小姐的意思是,剛才那個姑娘的母親與韓妃是兩姐妹?”
蘇潼頷首:“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