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潼哼了哼:“我確實不太想搭理你,可我要是不管你,你是不是打算醉死在裡頭?”
“你管我?”齊子硯不知是想搶她拿走的酒罈子,還是一個趄趔站不穩,忽然就往她身上撲過來。
撲過來就牢牢抱住她腰身,完全不給她動彈掙脫的機會。
酒氣混着熱浪似的氣息噴落她耳邊,同時還有他夢囈般的呢喃低語。
“蘇潼,那你嫁給我吧。”
“只要你嫁給我,我就答應讓你管一輩子!”
說罷,他環着她腰肢的手一緊,隨後帶着幾分急切與灼熱朝她俯就而下。
他急迫地想要尋找她的唇。
齊子硯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渴望一個親吻。
他貪婪地汲取着屬於她的獨特氣息,牢牢地圈着她,迫不及待將她壓倒在軟榻上。
雙手彷彿有自主意識一般,不經他大腦使就伸手去解衣衫。
然而,在觸及她小腹處那點柔軟時,眼神一片狂熱迷離的齊子硯卻似被人突然點了穴一樣。
他手驀地頓住,一切情動的動作都如此突兀地停了下來。
齊子硯漿糊似的腦子裡突然蹦出白曉碟的聲音,就像莫名其妙被人強行扎入了一根針。
刺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他記得她當時拍着小腹,是這麼對他說的:“我沒有懷孕,這裡面放的是棉花。”
“大業未成,現在生個孩子太礙事,完全是個累贅。”
“棉花?”手底下這異樣柔軟的觸感是棉花?
齊子硯驚出一身冷汗。他滿腦的酒意瞬間去了七分,他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