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飯廳的頂樓。
阮天嬌和路華清面對面而坐。
“天嬌,江海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路華清臉色凝重的道。
“路爺爺,江海的局勢很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處理的。而且我來到這裡,那些人也跟了過來。我懷疑,也有其他家族的人得到消息,來到了江海,只不過是在隱匿,沒有露出真面目。”
路華清點點頭,道:“那件東西的出現,勢必會引得八方雲動。天嬌你還是小心為上。”
“放心吧,路爺爺,我有分寸的。”阮天嬌道。
“對了,你和那小子。”路華清看向阮天嬌,一臉詢問的道,“這小子雖然的確是個人才,連駐顏丹都能煉出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他畢竟只是一個小人物,你和他的差距太大,以後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為好。”
“路爺爺,據我觀察,李傑他是修道者。而且我相信,若是咱們這一方有他的加入,得到那件東西的可能性會更大。”阮天嬌趕緊道。
“哈哈,天嬌你想的太多了。那小子雖然的確不凡,也可能的確是修道者。但是比起那些家族來說,他根本就是一個嘍啰。他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子,一沒有資源,二沒有名師。能比得上那些家族的精英子弟?你要知道,那些家族培養的種子子弟,哪一個不是天賦異稟,哪一個不是無數的天才地寶堆出來的。他一個散修,只要卷進去這裡面,必死無疑。”
“可是,路爺爺……”
“好了,天嬌,那小子咱們就不提了。他在這普通塵世間可能的確是能力非凡,但是要想擠入我們這個層次,終究還是太差。你也知道,阮家現在勢微,那些家族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等到江海的事完了,你也趕緊回京都。”
說完,路華清便是站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住腳步,看向阮天嬌,道:“那小子煉丹倒真是一個好苗子。那駐顏丹的功效倒是不差,不過若是他能煉出九轉金丹。或許你母親能接納他。”
“九轉金丹。”阮天嬌苦澀的笑了笑,九轉金丹那可是神丹。可遇而不可求,豈是能想煉就煉出來的?
看着路華清一直出了包間的門,阮天嬌的眼神卻是突然綻放出一道色彩。
她一字一頓的道:“路爺爺,我一定要向你證明。我的眼光絕對不會錯。李傑絕對比那些所謂的大家子弟要強出太多。”
出了皇都飯廳,張天放衝著李傑道:“李先生,要不到我家去坐坐。”
李傑微微一笑,道:“張先生,今天我還有點事,改日再登門拜訪。”
張天放聞言,也是不再強求,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車,便是離開了。這時便只剩下李天松和賀開濟了。
賀開濟衝著李傑道:“李先生,我早就聽李院長說過,您的醫術出神入化,我家老母病重,不知您可否幫我看看。”
賀開濟言辭誠懇。李天松也是一旁道:“師父,要不您就幫幫賀市長吧。賀市長是我的朋友,賀伯母為人也是頗為和善,只是一直遭遇病痛折磨。”
李傑看向李天松,道:“你是我的徒弟,你去給看吧。”
“可是師父。賀伯母的病我早就看過了,以我的能力根本就無能為力。”李天松一臉羞愧的道。
“你拜我為師也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我就傳你一套針法,到時候你自然手到病除。”李傑淡淡的說道。
李天松聞言,當下就是大喜過望,趕緊衝著李傑拜了拜,道:“多謝師傅。”
李天松是也是醫學界的大專家,平日了也是快中醫,對中醫的鑽研也是頗有心得。經過李傑的一番指點,那一套出神入化的絕世針法,便已是掌握了大半。
一番下來,李天松喜形於色,彷彿有年輕了許多。
倒是一旁賀開濟還是有些狐疑,看向李傑道:“李先生,您還沒有……”
一旁的李天松卻是早已擺了擺手,道:“老賀,你就放心吧。伯母的病沒事兒了。”
賀開濟聞言大喜過望,他跟賀開濟是朋友,又是江海市醫科大學總醫院的院長。對賀開濟母親的病情自然也是十分掌握,如今學了李傑的這套針法,當下就是豁然開朗,對於賀母的病情自然是信心滿滿。
“那師父,我們先走了。”李天松衝著李傑叫道。
李傑點了點頭,等李天松離去後,他便朝醫館走去。自從上次那對父子鬧事後,已經過了三天了,前天那男子又來了,被李傑拒絕後,肯定還會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