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還帶着一個狗腿子呢。”
皇甫儀一臉戲謔的道。
“你說誰狗腿子呢?”李虎憤怒的叫道。李家和皇甫家族一樣,都是修道者家族,他作為李家人,對這皇甫儀自然也是沒有半點的畏懼。
“狗一樣的東西,你亂吠什麼?”皇甫儀臉色一沉,衝著李虎叫道,“你家主人都沒說話呢,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萬管家,把這一對狗東西給我趕出去。我皇甫儀的婚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參加的。”
那幾個大漢也已經是將李虎和李傑二人團團圍住。
李傑沒有動作,只是盯着台上的阮天嬌,柔聲的開口問道:“天嬌,我就問你一句,這皇甫儀,是你喜歡的人嗎?”
“李傑。”阮天嬌的臉上有着一絲的痛苦。
“你最好好好說話,這是在京都,可不是江海。我玩死他,分分鐘鐘的事。”皇甫儀一臉陰沉的低聲道。
阮天嬌內心十分掙扎,終於他看着李傑,一字一頓的道:“你走吧。我是你真心喜歡皇甫儀,我們的家族門當戶對,我們結婚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念在我們在江海還有點交情的份上,我不想為難於你,你趕緊走吧。”
“你說的是真的?”李傑問道,“我記得在江海的時候,你可並不喜歡他。天嬌,你放心,現在有我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吆,真是好大的口氣。”徐梅冷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阮家的事,也是你能指手畫腳的?你是把我阮家當什麼了?”
“就是,你還不趕緊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趕緊滾,你這個骯髒的傢伙,看着真令人噁心。”
有阮家的年輕弟子一臉嘲諷的罵道。
“呵呵,一對狗一樣的東西,知道我阮家在京都是什麼地位嗎,也能容得你撒野?”
那人繼續罵道。
“從鄉下來的兩隻哈巴狗,也敢在我阮家的地盤亂吠?萬管家,趕緊讓人將這兩隻哈巴狗用亂棍打斷雙腿,扔出去。”
嗖!
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陡然響起,那人只是感覺眼前一股風刮過,等再抬起頭來,李傑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你……”
那人有些驚訝,完全不知道李傑是怎麼突然冒出來的。
“你剛才說什麼?”
李傑冷冷的開口。
“老子說,你就是一條哈巴狗。一條人人喊打的哈巴狗。你是什麼東西,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敢覬覦我阮家女子。”那人先是被李傑的氣勢鎮住,但是轉念一想,李傑不過是一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而已。當場就是雙手叉腰,一臉頤指氣使的道。
啪!
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出的手,只見他手輕輕一揚,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就是響起。
那阮家弟子就已經帶着一串血花,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那名阮家弟子右側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有着血沫溢出,張口就是吐出兩顆大牙。
“你,你敢打我?”
那名阮家弟子捧着那兩顆大牙,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李傑。
“你再說一遍?”李傑盯着那名阮家弟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老子是阮家弟子,你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也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分分鐘的事。信不信老子現在一句話,就可以讓你走着進來,躺着出去?”那名阮家弟子,惱羞成怒的叫道。
“還有一點。”李傑邁步走到那名阮家弟子跟前,淡淡的開口:“我最是討厭聒噪的人,你要是再多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扯下你的舌頭,讓你再說不出話來?”
“你他么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好,看來老子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我阮家的厲害。”那名阮家弟子先是一愣,隨即暴怒開口。
說著他就看向徐梅。此時徐梅同樣是一臉暴怒的盯着李傑,這可真是無法無天,膽大包天,在她阮家的地盤,竟然敢公然出手打她阮家的人。
這不是紅果果的擺明了打她的臉嗎?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李傑轉過身去,淡淡的開口。
“哼,現在,你就是叫天王老子,也沒人能救得了你。”那名阮家弟子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