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陸煙蘿這個賤人!別碰我!”
她甩開來扶自己的丫鬟,眼含憤怒:“為什麼!表哥為什麼不喜歡我了!陸煙蘿這個賤人失寵了這麼多年,憑什麼又入了表哥的眼!我不甘心!”
顏惜晚跌跌撞撞地跑向主街,追着馬車,可主街上人來人往,哪裡還有半點夜王府馬車的影子?
“啊——”
顏惜晚痛苦嘶吼,路人紛紛避開,可還是有一個黑衣男子逆流而上,走到了顏惜晚面前。
“我記得你,你是夜王的表妹。”
黑衣男子微笑着扶起了顏惜晚,微笑道:“怎麼在這裡坐着,楚煊呢?”
顏惜晚皺了皺眉,這些年她隨着楚煊赴宴許多,知道這男子究竟是誰——
寧王,楚禎。
顏惜晚眉頭微蹙:“原來是寧王爺,不知王爺找我做什麼?”
“你不是想跟着楚煊去太後的壽宴嗎?”楚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幾乎沒有一絲感情的笑容:“本王可以帶你去赴宴,只要你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顏惜晚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什麼條件?我答應!”
......
太後壽宴,熱鬧非凡。
楚煊揉着眉心,看顏惜晚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只覺得頭疼無比。
就在剛剛,他和陸煙蘿已經快到宮門了,林貴妃突然下了一道旨意,讓前來赴宴的親王宗室帶上府中全部女眷,缺一不可。
無奈之下,只得將顏惜晚接來。
顏惜晚妝容十分精緻,顯然是費了一番心思打扮,眉眼一彎,看着就柔柔弱弱。
再看陸煙蘿,端端正正地坐在楚煊身邊,眉眼如畫,沒有顏惜晚滿臉胭脂水粉那般誇張,一身紫紅色的王妃官服莊嚴肅立,一舉一動都透露着不容置喙的威儀。
顏惜晚倒也罷了,眾人都看慣了她的樣子。
只是這夜王妃往日深居簡出,嫁給夜王這麼多年,從未拋頭露面過,冷不丁一出現,着實艷壓四方,驚艷四座。
顏惜晚哪能甘心被陸煙蘿比下去,不知死活地湊上前來,微笑着為楚煊斟酒:“王妃姐姐讓惜晚病了這些日子,惜晚好些日子沒有好好陪過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