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向黃天師:“是黃天師說王妃用巫蠱之術想害世子,臣婦太關心世子安危,關心則亂,才會聽信了黃天師的讒言!”
黃天師頓時暴起,“你!小人!”
楚煊冷哼一聲,揮了揮手,門口的侍衛上前擒住了黃天師,連帶着翠竹。
“翠竹為了一點錢財,背主叛德。所謂的黃天師,妖言惑眾,蠱惑人心,大肆行巫蠱之術,謀害世子和王妃,二人罪不可赦,拖出去,杖斃。順便讓夜王府的所有下人圍觀行刑,告訴他們,以此為戒,這就是叛主的下場!”
翠竹與黃天師被拖了下去,慘烈的哀嚎聲傳入雲氏與顏惜晚的耳中,很快便沒了聲息。
楚煊冷笑了一聲:“雲念兮,至於你......”
“我是鎮北侯的房裡人,你無權處置我。”雲氏陣腳自亂:“我要回侯府!”
顏惜晚隨即跪倒在地,哭着求情:“表哥,母親也是過於擔心世子,這才被妖道蠱惑了心智,還望表哥看在雲妃娘娘的份上,饒了母親!”
楚煊厭煩地看着母女二人:“限你們十日內搬出去,從此以後不得踏入夜王府,否則決不輕饒。”
......
惜晚閣。
雲氏惱怒的將茶碗摔在地上,“混賬!居然如此對我!為什麼楚煊不肯相信我的話,陸煙蘿究竟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顏惜晚坐在一旁黯然垂淚,心如死灰。
她知道,這次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挽回楚煊的心了。
“不,我有辦法!”
雲氏眼底滿是惡毒:“當年陸煙蘿和楚煊的新婚之夜,楚煊被下藥才和陸煙蘿圓房,也正因為這樣,楚煊才厭惡了陸煙蘿那麼多年,甚至把她關到偏院。”
顏惜晚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難道當初不是陸煙蘿下得葯?”
“當然不是!”
雲氏冷冷地說道:“是我和寧王妃郁氏一起合謀,就是為了毀掉陸煙蘿。現在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今我有難,她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