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聞言自嘲地笑了:“是啊,我愛你,只可惜一腔深情,終究是,錯付了。”
“不!我是愛你的,楚瑞,我真的是愛你的,嫁給楚煊不過是權宜之計,你被幽禁五年,我總要想辦法救你,我是為了求楚煊救你......”
“夠了!”楚瑞怒喝,鍾秀的無恥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他竟從未知道,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日夜思念的人,竟是一個兩面三刀、心口不一之人。
楚瑞緩緩拿起地上的酒杯,來回打量,倏爾又沒了惱意:“阿秀,自從那日起我就時常在想一個問題,你說,你我走到今日這個地步究竟是哪裡錯了?”
鍾秀雙眼緊緊盯着楚瑞手中的酒杯,不住地將自己往後縮,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夠馬上消失在楚瑞面前,哪裡能聽得見他說了什麼。
索性楚瑞也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期待從鍾秀這裡聽到什麼答案,自顧自地說道:“思來想去,我倒是覺得,也許從一開始我們的相遇就是錯的,若我們不曾遇到,也許現在我還是那個瀟洒自在的閑散王爺,而你,也許也早早就能順着心意嫁給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楚瑞略有些悲涼地嘆了口氣,正視着鍾秀:“可事到如今,再說這些也於事無補,什麼都改變不了,索性臨走前,我親自過來,為你我這段似是而非的感情畫上一個句號。”
鍾秀拚命地抬搖頭,拒絕道:“不!我愛你,楚瑞,我愛你!”
鍾秀不停地對楚瑞說我愛你,但此時的楚瑞一個字都不再相信,拿着斟滿毒酒的杯子,遞給鍾秀。
“喝了吧,喝了它從此以後你我再我瓜葛,兩清了。”
“不,我不要!”鍾秀抬手,試圖打翻楚瑞手中的酒杯。
但楚瑞早有準備,抬手躲過後,順勢抓住鍾秀的手,一把將人拉過來,不顧她的掙扎,將毒酒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