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州一字一句,意圖擊潰陸煙蘿的防線,給自己求一線生機。
陸煙蘿也不跟他啰嗦,拿出隨身帶着的銀針,精準地扎入楚煊的身體,試圖將毒逼出來。
“死有什麼可怕的,有時候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太傅在京中浸淫了半輩子,不知道聽沒聽過剔骨之刑,剛好我們夜王府上有精通此刑之人。”
陸煙蘿手中快速動作,嘴上不停,吩咐道:“沈鶴,伺候太傅大人剔骨,王爺何時醒來,你何時停手。”
沈鶴聞言,自袖中取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冷着臉朝李庭州走去。
“王妃......這不好吧。”奉皇命前來抓捕李庭州的御林軍侍衛同齡姚文卿猶豫着說道:“陛下親自下旨要微臣抓人,您在這私下用刑,陛下知道了終歸不好,不如讓臣先將人帶回去?”
陸煙蘿低着頭充耳不聞,好似根本未曾聽到姚文卿說話。
姚文卿自覺尷尬,住了口,索性不管了,反正陛下怪罪下來,自有陸煙蘿頂着,到時他便說是夜王妃憂心夜王,為了逼出解藥才施了刑。
反正李庭州罪大惡極,怎麼也逃不過一個死字。
夜王府的府衛自御林軍手中接過李庭州,綁在一旁的樹上,沈鶴抬手便是一刀下去,李庭州只覺得手腕一涼,隨即一陣劇痛襲來,他顧不得慘叫,另一陣劇痛又席捲而來。
歪頭看過去,竟是指骨被人生生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