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楚煊正在雲雅苑等着,見陸煙蘿回來,起身迎了過去,隨口問道“怎麼樣?可問出什麼了?”
這件事在楚煊這裡本不算見什麼大事,不過是孔晨陽故作玄虛,引着陸煙蘿上當罷了,其背後必然另有目的。
但陸煙蘿卻對這件事很上心,非要去問個究竟,楚煊也就順着她的意思,讓她去了。
但看眼前人的臉色,只怕在孔晨陽那裡並沒有問出她想要的答案。
果然,陸煙蘿惱怒地罵道:“孔晨陽就是個老狐狸,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無論問他什麼都被搪塞過去了,實在氣人得狠!”
楚煊笑了笑,安撫道:“我都說了,他就是在故弄玄虛,你就當他是個神棍算了,何苦為難自己。”
陸煙蘿可不打算就什麼算了的,不管孔晨陽的目的是什麼,她都要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孔晨陽這人平日里身居簡出,楚煊對他的了解也不多,只能派人暗中去調查。
沈鶴很快將消息帶了回來,孔晨陽這人前半生平平無奇,永平人,科舉及第之後便進了翰林院,做到了現在的史官,背景並沒有什麼可疑。
只是其中一件事卻引起了沈鶴的懷疑,兩個月前孔晨陽,孔晨陽曾不聲不響出了一次京城,說是回鄉祭祖,但實則回的卻不是永平,而是暗中去了疫病四起的平州。
“平州?”陸煙蘿驚訝,這麼說,當時孔晨陽在平州,很可能一直暗中跟着楚煊和她!
陸煙蘿不禁暗暗心驚,這個孔晨陽果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