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上穿着一身便衣,可仍是讓人難以忽視他身上的尊貴氣質。
客棧門口墨皓軒的侍衛感覺到來者不善,上前來想要攔住他,卻在看清楚他的容貌之後面上露出錯愕的神色,旋即恭敬的退開。
“王爺。”
沒有搭理侍衛的問候,甘囿劍眉緊緊明着,開口喝問道,“墨皓軒呢?他在哪裡。”
說著,他眼中露出憤怒的神色,拿着劍的手上都緊了緊。
那侍衛不敢欺瞞,開口指示了樓上的一個房間,開口道,“墨將軍就在那裡。”
“墨將軍已經三天沒有出過房門了,還請王爺一定要好好勸勸他。”
這侍衛也是被墨皓軒一手調教出來的,平日里對墨皓軒恭敬萬分,也親眼見過他和溫汐之間的感情。
此時墨皓軒一一蹶不振,他知道緣由但也的確是為墨皓軒感到擔心。
而聽到這話的甘囿卻沒有馬上答應這個侍衛的話,而是冷笑了一聲開口道,“好好勸他?我自然是會好好勸他。”
雖說他的確是應下來了,可是那話語中怎麼看都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
侍衛心中有些擔心,還想上前多說兩句,卻被憤怒的甘囿一把推開,自己拿着劍徑直上了樓。
房門口依然是緊閉着,甘囿眸中冷光驟現,沒有敲門,而是毫不猶豫的一把將門給推開,
門內一片陰暗,窗帘只被拉開了一個縫,透出一點光照在伏在案首前的人身上。
一向一絲不苟的人,此時身上處處顯得雜亂,可他似乎並不在意,而是一心撲在桌上的東西上,彷彿那些只有那些才是他所關注着的一樣。
甘囿抿了抿唇,又將目光落到地上。
房間里處處都是宣紙,繁亂堆疊的紙間,讓人甚至連落腳的地方都難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