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墨家劍法的樣子。
在甘囿小的時候,因為他心中對行軍打仗的嚮往,自然對世代為武將的墨家就多了幾分崇拜。
甚至他還偷偷的跑到墨家裡見過他們獨傳劍法的樣子,但是被發現之後他很快就被趕出去了。
雖說沒有學會,那特殊的劍術手法卻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裡,
而墨家的劍法一直都是墨家的秘密,尋常的人就算是再位高權重也不可能得到這劍譜,這荒郊野外的地方怎會有人被人用墨家劍法殺死?
二者看着這傷口,應當也就是昨晚的事情了。
昨晚的墨皓軒和他一起喝得酩汀大醉,不可能還能到這樣遠的地方來將這些人給殺了。
甘囿眸中浮現暗色,還在思索着,肩膀就突然被人一拍。
他嚇了一跳,回過頭去,便看到一個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正滿臉冷色的看着自己。
深知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甘囿謹慎的先選擇了不開口。
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中露出些微的不快神色。
“你在做什麼?”
甘囿腦中飛速的旋轉着,明明面前這活生生的命案才是應當被好生掩藏着,他這一個目擊者才是理直氣壯的一個,可是在面前人琥珀色的眸子緊盯之下,甘囿竟一時生出了幾分心虛。
“我只是迷路了......路過這裡。”
不知是否相信了,面前的人沒有再表示什麼,而是微微的頓了頓,開口道,“他們是我家中的下人,昨日我家裡遭了賊,他們護主心切才遇害了。”
甘囿腦中空白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面前人這是在和自己解釋。
明明他話中有頗多漏洞,甘囿此時卻沒精力再思考什麼,胡亂點了點頭。
看着甘囿的樣子,白玉面上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