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不得不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你將木木放了。”
白玉面上卻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神色。
“不是說子歸國歷任的大祭司都冷心冷情嗎?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痴情種?”
說完,不等木澄面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他已經提前一步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一個丫鬟帶着暈倒的木木走了進來。
那個丫鬟沒有說多說什麼,徑直將木木放到木澄手中,便轉身離開了。
細細查了一下木木的脈,發現對方沒事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只是目中的神色比方才愈發的深沉。
靜安寺。
一個披着長發的男人跪在蒲團前,他閉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詞。
若是有心人,便可發現他口中所默背的佛經沒有一句錯的,可他的面上卻看不到半分真心的虔誠。
即使他已經儘力去做到了。
墨皓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寺中的生活單調乏味,算是靜心最好的去處了。
可饒是他已經用避世來壓下自己心中的種種情緒了,隨着日積月累,他腦中對那人的印象卻是愈發的鮮活。
他依然很想她。
緩緩捂住自己微微抽疼的心口,墨皓軒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去做今日的雜物。
他沒有帶任何身邊伺候的人來,所有事情均是他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