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趴在桌上,兜帽已經歪倒在一邊,嘴還輕輕鼓着彷彿在埋怨他這大晚上的還折騰她似的。
墨皓軒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走到屏風的床邊,墨皓軒慢慢將懷中的溫汐放了下來。
她對這張床已經無比熟悉,方一粘上去,整個人便爬到自己熟悉的位置睡下,全程眼睛都沒有睜開過,呼吸便又歸於平穩。
墨皓軒也上了床,像從前無數次一般將溫汐摟入懷中。
熟悉的觸覺終於堪堪解除了幾分他這麼多日子裡的思念。
溫汐顯然也對這懷抱不能再熟悉,周圍包裹着她的好聞味道讓她的眉頭愈發舒展。
雖然很想就這樣將溫汐攬在自己懷中安然的睡過一夜,但是墨皓軒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他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門外傳來了幾聲輕叩。
墨皓軒沒有回應,那人便自己推門進來了。
到了床邊,那鬍鬚發白的人看着面前的床幔,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水。
“將軍。
墨皓軒輕輕將溫汐的手伸出床幔,又開口說道,“為她診脈。”
地上的太醫連忙按着墨皓軒的意思領命做了。
等太醫診完脈,墨皓軒才又開口問道,“可知道了,她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擦了一把自己額間並不存在的汗水,那太醫開口道,“回將軍,夫人身體強健,沒有半分需要醫治的地方。”
聞言,墨皓軒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你說什麼?若是真如你所說,為何她像是將從前的事情完全忘記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