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公子出名是因為他的早慧。傳說他三歲能念詩,八歲便能成文了,原本都說這人是狀元預訂了,沒想到在參加科舉的前一天落了水,大病一場差點沒熬過去。”
“後來找了算命的來,才知道這小公子天生便不能走上仕途。尋常人得知這個消息,可能一下子就頹唐了,沒想到這個小公子倒是很快的振作了起來,還下海經了商,做得似乎還很不錯。”
顧刑聽完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其他的,示意他上前去告知船中人他們的來意。
就在江月白對着溫汐對他做出的表情有幾分摸不着頭腦之時,便一下子聽到外面又傳來了聲音。
“江公子,我們是從京城來的,奉了墨將軍的命令來此搜查一個墨府要犯,還請江月白行個方便。
聞言,江月白對溫汐露出了探究的神色,果然,後者聽到這話,面上的神色愈發的慌亂,朝着江月白露出了一個請求的神色,”
江月白輕輕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後面的屏風,讓溫汐暫且過去躲一躲。
見溫汐去了,江月白才淡淡開口道,“進來吧。”
如今才不過剛入秋,船舫中便已經燒起了炭火,裡頭的溫度要比外頭要暖和上許多。
而暖和的空氣中還透着一股藥味,
顧刑對江月白開口問道,“江公子,你方才可是一直在這船上?”
江月白點了點頭,從羌族回來以後,我便沒有再下過船,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你所說的什麼逃犯。”
聽到這話,顧刑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打擾江公子了,我們就先......”
他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屏風之後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