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白玉也的確是這樣想的。
方才在客棧里,他便已經算是黑了面前的少年一個機會了。
倘若他不知悔改,一定要上來招惹他們,那他也會讓面前這個人知道,他們並非是好惹的。
少年明顯也是注意到了白玉的神色,整個人面上的神情愈發的害怕,彷彿下一刻便要哭出來了一樣。
他一點不敢隱瞞,連忙繼續開口道,“我方才從客棧中出來,看到了有幾個黑衣人跟在你們身後,心中好奇,便過來了。”
聞言,白玉卻是笑了。
“你這理由,你自己聽聽可信嗎?”
“方才在客棧里我威脅你的時候。你做出來一副那樣害怕的樣子。倘若你是當真不敢了,怎麼可能又會繼續跟着我?”
“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有多害怕吧?如今跟着我們過來,是不是也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念頭?”
白玉這話中暗示的意味實在是太過於明顯,讓少年的面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他不住的搖頭,“不是的,我真的沒有要故意害你們…”
旁邊的溫汐見白玉半天都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便也上前來語氣放溫柔了些,開口問道,“你別著急,你慢慢說出來你到底是為什麼出現在那個客棧里說出來那樣的話,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你說清楚了,我們再決定要怎麼處置你,否則你若是不說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着最壞的揣測來處置你了。”
這最壞的揣測,自然便是少年心中最害怕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