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只是我從前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病,只能去儘力一試。”
於辭帶着溫汐房間,一路到了整個宮殿最偏僻的角落處。
那個地方有一個看上去常年都沒有人居住的小房間,看上去陰森森的,門口還有兩個身上穿着厚重兜袍的侍衛,看到他們過來行了個禮。
於辭點了點頭,讓人又拿了兩套一樣的兜袍過來,給溫汐和自己穿上,這才走了進去。
溫汐原本還以為。自己進了那房間以後看到的人應當是和那老婦人一樣的。
身上得了這樣的怪病。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絕望之中。很有可能還會對着他們動手。
可是當溫汐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裡面的人以後。溫汐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那是一個看上去十歲出頭的少年,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面黃肌瘦的,瘦的只剩下骨頭。大腿還沒有尋常小孩的手臂粗。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他也只是微微轉過了頭,似乎是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嚇人,也沒有睜開眼睛。
旁邊的於辭面上也浮現出來了不忍的神色,開口道,“他便是那雪山之下農場家的兒子,父母都已經得了怪病死了,那些同樣得了怪病的村民便將罪責都怪在他頭上。”
“那日我過去的時候。他差點被那些村民給活活燒死。”
聽到這話溫汐眸中都浮現出來了幾分驚愕的神色。
且不說這件事情原本便是一場完全的天災人禍。就算這件事情是因為這個少年的母親才導致的,可是他又有什麼過錯呢?
一想到這個少年在知道自己即將要被從前那些和自己朝夕相處的村民們給活活燒死之後的心情,溫汐眸中不忍的神色更甚。
“我給他看看吧。”
於辭點了點頭,開口喚道,“小草,大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