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也是很快,從窗戶跳出去,沒一會就沒了影。
溫汐走到窗邊,靠着窗戶朝着外面看了一會,確認再也看不到墨皓軒的身影時才收回目光,剛想要轉頭離開,卻在荒蕪一人的大街上看到了非同一般的場景。
…
甘宥憤憤的從客棧出去,只覺着他和溫汐友誼的小船是再也開不起來了。
這夫婦兩人分明是沆瀣一氣,一起來折磨他。
只把他的好心當做是驢肝肺,白瞎了。
甘宥越想越氣,想起來方才溫汐打算讓那個侍女去告狀的事情,冷笑了一聲。
她告狀便告狀吧,墨皓軒還當真能夠對他做什麼不成?
他這冷笑和自信只維持了一秒鐘,便馬上又破功了。
墨皓軒還當真可以。
他雖說是攝政王,但是在這個地方,誰管你是攝政王?
而且墨皓軒手上可是有兵權的,對方比自己一個攝政王可是有實權多了。
不管怎麼說,甘宥都是打不過墨皓軒的。
今日自己去告了他一狀,墨皓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對着自己呢。
甘宥心中的情緒愈發的悲憤複雜,他心中在想事情,便沒有怎麼注意着前面的路。
沒走多久,他便感覺到自己撞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