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武者!”
武者,意味着擁有非常人的能力,輕鬆力壓普通人。
“如今江州的治安還如五年前一樣的差,給白遠山打電話,讓他給我個交代。”
沈岩看都沒看這幾個混混一眼,走到沈華旁邊。
“媽,你怎麼還開起了包子鋪,要不是我碰巧見到,我可都找不到你了。”
沈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小岩,他們……”
沈岩渾不在意,聲音平靜,“沒事,媽,我剛剛好像看到蕭如月和陳文軒在一起,他們要結婚?”
沈華身體微微一顫,抹去眼角的淚痕,笑着道:“你看錯了,他們怎麼會結婚?再怎麼說,蕭如月也是天行曾經的未婚妻。”
皺了皺眉,沈岩點點頭,剛要再說什麼,外面卻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幾個小混混此時哪還有平日里潑皮無賴的樣子,一個個面如死灰,躺在地上,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他們可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沈岩之前說過的那個名字,也聽到了黑傘青年打電話的過程。
白遠山,一個僅憑一人之力,就能凌駕於四大家族之上的存在。
這位明面上小小的秩序司司長只要不倒,就連四大家族都要規規矩矩的,不敢在江州太過放肆。
可聽剛才沈岩以及黑傘青年打電話的語氣,這位白司長,似乎根本沒被他們放在眼裡。
不多一會兒,一個約四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材魁梧,五官如同刀削斧鑿,臉上還帶着一道近乎爬滿了半張臉的傷疤,觸目驚心。
白遠山此刻的臉色很陰沉,他自然知道,在自己的轄區里有一些蛀蟲。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滅掉了一批,還有下一批,社會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這種人。
只是今天的事情性質卻不一樣了。
莫先生居然親自給他打電話,這群不開眼的傢伙居然冒犯到這位頭上了。
可當他看到沈岩時一個激靈,標標直直地立正敬禮:“江州市秩序司現任司長,前鎮北軍苟活卒白遠山,見過……”
白遠山的話才說一半,就被沈岩抬手打斷了。
“你不是苟活,你是英雄,真正的英雄,而在在江州,我只是沈岩而已。”
白遠山愣了一下,不敢作聲。
這個讓整個江州無人不忌憚的白司長此時居然雙眼通紅,只是不斷點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封鎖我回來的消息,另外,這是我媽,你把這些人帶走吧,依法處理。”
沈岩擺了擺手,然後就拉着母親朝裡間走去,莫小七隻是矗立原地,並沒有跟上。
白遠山遵令,朝外招手示意帶走這些擾亂市民的混混。
包子鋪內間。
“小岩,你這是……”
沈華現在已經是滿臉震撼,自己這個兒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連堂堂江州市秩序司的白司長都對他畢恭畢敬。
“媽,天行葬在哪了?”
沈岩並不回答。
沈華想起楚天行,那個遭人毒手的孩子,還有先前看到的一幕,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就在老房子後面,骨灰沒拿回來,還在陳文軒手上……”
她聲音陡然止住,然後看着沈岩,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