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聞江州十分不穩定,不法分子極其囂張,所以我這才趕來江州。”
沈岩挑了挑眉,面色凝重起來,變幻道:“對了,今日可曾抓到幾名不法分子?”
煉魂門和南炎國真是越來越猖狂了,派出的爪牙竟然如此大張旗鼓。
看來,南炎國和煉魂門這兩大毒瘤,得儘快除去,不然華國岌岌可危。
“稟告統帥,屬下抓到幾個,正關在監牢,正準備按照他們犯罪的大小為他們定罪呢。”
聞言,白遠山聳了聳肩,恭敬的開口。
面對沈岩,白遠山雖然年過四十,但是他始終敬服沈岩,沈岩是他的驕傲,是他這輩子最尊崇的人。
沈岩年紀輕輕,戰功顯赫,為國千里奔襲,收復河山,滅殺侵略者。
正是這樣一個人,才是他一生都要尊崇的戰神。
“嗯遠山,帶我去看看那些人。”
沈岩昂着頭,然後心境坦然地說道。
若是平時,沈岩豈會去見他們?
一旦罪責定下,該斬首斬首,該承受牢獄之災那就老老實實的牢底坐穿。
所以,今日沈岩卻要見他們,目的正是審問他們的最終目的。
白遠山眸子凝聚,沉着臉色驚疑道,“統帥,難道您要親自審問他們?”
“遠山,走吧,帶我去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不法分子,竟然如此囂張。”
沈岩大手一揮,負在身後,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
沈岩明白,這些人肯定不會平白無故作妖,定然是因為什麼。
白遠山眸子沉凝,轉過身跟在了沈岩的身後。
很快,白遠山就帶着沈岩來到了秩序司內監牢室。
這監牢室不大,也就容納三四個人一間的牢房。
當沈岩走進監牢室時,一眼望去全然是因為犯罪而被關押在此處的。
“統帥,就是這幾人了。”
白遠山抬手指向了旁邊的一間監牢室,然而監牢室內的人,極度的躁動。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是不會說的,你要殺就殺,別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一個字。”
其中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語氣冷意十足,拽着監牢室的鐵柱,眸子里全然是血紅的血絲,一副嘴硬的樣子。
就在他的話音一落,其餘幾人紛紛站在他的身旁,極力附庸那人。
“哼,你們想死容易,但是我是不會讓你們就這麼輕易就死的。”
白遠山眸子冷冽,掃視着監牢室的幾人,隨後又恭敬的朝着沈岩開口,“統帥,這些人自從被屬下抓回來,就是這般尋求死。”
只是,沈岩點了點頭,他攤了攤手,然後行若無事地說道:“想死?我會滿足你們的,但不是現在。”
然而,沈岩的話音一落,其中一人冷冷道,“任你手段狠辣,我們是不會說的,我勸你早日打消這個念頭。”
“哼,區區螻蟻一般的存在,也配威脅我?”
沈岩眸子突然清冷,微微一抬手,那人直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然後撞在了牆上,“想死?我偏就不滿足你。”
“對付你們,我有的是辦法。”
沈岩撫了撫掌,然後不勝其怒地說道:“遠山,把他帶到審訊室!”
沈岩指了指最中間的那人,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那人正是這些人當中主事的人,也算是小隊長之列。
“是統帥!”
白遠山雙眉微皺,然後激越地說道:“來人,把他給我帶出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