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塵已經觀察那個頭戴青巾的人有一段時間了,身邊的陳浩是被迫跟在身邊的徒弟。
畢竟當時一時興起收了個徒弟,蘇霽塵也不太好意思將他甩掉。
三個人就這樣蹲在那裡無所事事。
終於蘇霽塵忍不了了,那個人也太磨嘰了。
上前走過去,在那人一臉疑惑地目光里,將他的錢袋拔下來,問道:“你去哪?”
“我.....呃......潮陽。”
蘇霽塵乾脆利落的從錢袋裡面拿出四塊銀子扔給眼前的老大爺,不耐道:“潮陽,走,懂?”
“懂懂懂,客觀上船。”
一看到銀子,老大爺本來那風輕雲淡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眉開眼笑。
帶着兩個小傢伙往前面走去,蘇霽塵光明正大的坐在船上。
留下那人神情迷茫,剛才這人是不是把自己的錢袋拿了?
“你還走不走了?”
滿是不耐的語氣響起,那人回神見到船要開了,急忙跑過去。
這一艘船不大,也就剛好四個人的樣子。
由於凰靈兒跟陳浩的體型都是小孩體型,倒是沒有那麼擁擠。
“詠春,葉問。”
“哦哦,在下經世略,請問葉兄,詠春是在哪個地方?”
上船之後,經世略本想問問能不能把錢袋還給自己,聽到蘇霽塵這話一打斷,他立刻給被轉移了注意力。
“這不重要。”
“這不重要?”經世略懵了,你家在哪都不重要,你是認真的么?
點了點頭,蘇霽塵一副自來熟的說道:“重要的是我與兄台一見如故,兄台神清氣清,仙人之姿,我觀兄台好似一人獨行,不知家中父母可還在?”
這跨度有點大啊,經世略這個老實人還是回答道:“家中高堂在多年前身故,在下如今是孤身一人。”
“太可惜了,本來我與你一見如故,想要與令尊結為異姓兄弟,如今看來,着實可惜啊。”蘇霽塵滿來可惜。
“葉兄不必可惜。”說完經世略就覺得不對勁了,什麼鬼,你跟我一見如故,然後要跟我爹結為異性兄弟?
“也罷,只可惜之事恐成為吾之一生憾事,如若世略不棄,吾願成乃義父,今後你我父子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