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三首之二的呂峻跟呂頡卻是對其冷嘲熱諷,這讓吳國輔更加的憤怒。
失去了軍政之權,他在這些人面前好似低了一頭。
“不行,監察司我一定要拿到手!”
權力的流失讓這個老人變得瘋狂,新的一輪奪權開始了。
李承平看似花天酒地,實則一直關注現在的局勢。
那些臣子給他的,只有太平美滿,彷彿那趙明台就像是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
而不是那個曾經二十萬兵馬斬虛境的六國第一將星。
如此做作偽造,讓李承平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
“難道他們以為,那些酒囊飯袋可以壓住趙明台!他們以為虛境過去了趙明台會怕!?”
憤怒,這個年輕的帝王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卻不敢表露出來。
老虛境是他的祖宗,但同樣的與這慶國朝堂捆綁。
面對慶印蓋章,老虛境離開了京畿。
這一手很險,險到他無法安心入眠。
朝堂之上。
一名大臣侃侃而談,彷彿揮手間那陳國兵敗而退,我慶國之師威震天下。
“陳國兵分兩路為戰,與齊開戰,又與我慶國開戰,此乃取死之道。”
那名大臣說完,其餘的人也是附和。
好似情勢大好。
李承平故作不知,欣慰的點頭,誇讚道:“諸卿是乃我慶之柱石,有卿等所在,朕亦覺安穩。”
下朝之後,他便匆匆的回到了寢宮,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極樂而樂。
有臣子見到了不由搖頭,忿忿道:“陛下如今不思進取,那三首蒙蔽天聽,悲哉!”
“青宣先生不在才短短時日,陛下連衛夫子都被其禁足,我等又有何地位言語。”
這些人都是曾經努力過,可惜他們的奏摺還沒有到達李承平面前便已經被三首攔下。
如今三首當道,他們有的是衛夫子的門生,有的則是許青宣提點上來的。
在三首眼中就是一個阻礙,根本不會給其發言的機會。
這些人面上籠罩一層悲色,難不成這慶國萬年,卻要亡故自己這群人之手么。
看到了那搖曳舞女輕薄而入,他們搖了搖頭離去,已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