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一句,羅乾道:“那可是名譽六國的將星,我慶國可有一人能與其爭鋒?”
“若是范竹還在的話,那有可能......”
他神情暗下,慶國就那麼一個將星,結果被吳國輔送給了趙明台練兵了。
此刻的朝堂如喪考妣,氣氛低迷。
呂峻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不可不承認,那陳國多將星乃是事實。
除去趙明台,還有侯讓、沐風之流。
慶國是兵壯,可這兵無明將聚攏,那邊是散沙一片。
御十萬者為將星,整個慶國就範竹一個,而陳國呢?足足六個!
“還有一個辦法。”
這個時候,一個人從臣子隊列最後面走出。
滿朝紅袍,唯有他藍袍醒目。
“杜長明,這裡豈有你五品言官說話之地!”
見到了這個人,呂峻毫不留情的呵斥回去。
杜長明面對三首斥責,沒有懼色,面色平淡走出。
在這紅袍之中,插入了一襲藍裝。
走過了那羅乾,在呂峻憤怒的目光中走過去,目光直直的望着那坐上昏庸之君。
他以為這朝堂已經不可救藥,但......
李承平冕旒之下的目光清明,全然不似昏庸之人。
於是他出來了,冒着滿朝大不韙,他停頓下來。
距離李承平也不過隔了九步台階。
這個距離之近,古往今來只有兩種人可以上來,一種是宮女侍衛的那種帝皇家奴,另外一種便是權傾朝野的權臣寵臣。
而他杜長明,一個也不佔。
上一次站在這裡的,還是在慶明皇時期,一個名叫許青宣的人,一身青衫,無官無職。
“混賬!”
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呂峻大怒道:“你們這些侍衛都瞎了么!還不將他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