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斷山。
山為天斷,血氣匯聚凝結。
那慶國氣運灌注進入,甚至要超越了李承平的承載。
當年用了天斷山半山才承載的氣運,如今進入人體,肆虐之下李承平銀牙緊咬。
“原來......想要做自己.......是這麼的難。”
像是被在了巨石之下,身體好似被螞蟻不斷地撕咬。
每一寸都經受着世間最殘酷的刑法。
以人為載體,九國都不敢如此做。
因為人體跟那承載之物相比,除了沒有那般的質地堅硬之外,更是因為這莫大的痛苦無人能夠承載。
唯一成功的,只有人皇。
人皇將那人道氣運伴隨着血脈傳承而下,讓如今的大商依舊處於頂尖的位置。
李承平走着人皇的老路,可她沒有人皇的那般實力。
“李承平要堅持不住了。”
隨手一劍將長穀子手臂斬斷,噴涌的血液飛濺滾燙,長穀子一生修劍,此刻卻是毫無還手之力。
縱然有着天地棋局為輔,陳皇依舊是那讓人望塵莫及的虛境。
“你下的一手險棋,卻忘記了人體本弱,無人皇之力,不可能成功。”
不知道是不是嘲笑,陳皇不慌不忙的看着那李承平被國運一點一點的碾壓。
承受國運,就如同將那一國千萬里山河托起。
這樣的重量,非人皇那般人物不可成功。
許青宣抬頭望去,見到了李承平被壓在了國運之下,面無表情道:“你可知為何要選在此處引你出戰?”
“嗯?”
眉頭一皺,陳皇看向時四周,剛才一處山石半丈高處有着劍痕,而如今那道劍痕卻是到了人膝高度。
“天斷山,在下沉?”
明悟了為何,饒是陳皇也是神情微微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