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黃的宣紙之上,一字一句皆是極其真誠的唾罵,寫這封信的人已經有些瘋癲了,容曦瞧着信中的種種內容,不由得微微抿唇。
蕭瑞喬容曦瞬間變換的臉色,也連忙伸手接了過來,將這封信上的內容細細看過之後,不由得嘖了一聲,眉宇之中只有散不去的寒意:“我看這孫娘子是真自以為有些救命之恩,便敢信口胡言了。”
他從不擔心這天下人的看法,便是人人戳着他的脊梁骨唾罵,又能如何?
一個護不住妻子的男人,不過是個無能的懦夫罷了!
“她若有這樣的想法,定是因為有人做了些什麼,既然這件事不是你我所做,我們問心無愧,又何必為此而生氣?”容曦瞧着她似是而非的罵了許多,卻一句都說不到正題之上,淡淡的開口,聲音卻甚是從容,不見半點擔憂。
若真有什麼,那便是他們心甘情願承擔的責任,若是一無所有,單憑孫靜初的這些戲就足夠讓她死無葬身之處了。
蕭瑞抿了抿唇,立刻便明白了容曦這番話的意思,瞥了一眼身側一動不動的林遇,直接吩咐:“將這件事調查清楚,送信之人又哪兒來這麼大的膽子?”
送一封滿是污言穢語的話到瑞王府,此事若往大一點說,便是挑釁整個皇族的威嚴,哪個不要命的人敢做出這種事呢?
林遇雖看不到信上所寫的種種,可瞧着容曦略顯陰沉的臉色,不由得點了點頭,迅速退離出去。
與此同時,在晉王府中,沈月看着在眼前哭成淚人的小女子,不由嘆了一口氣,雙手握着她的手:“這件事與瑞王自然不會有半分相干,他的脾性雖不好,可是卻也懂得尊重女子,我二人相愛許久,也從不見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