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張了張唇,“小,小叔……?”
“對,是我。”
“小叔?”她似乎慌張起來,驚訝推他。
男人勾唇,眼底是說不出的壞,他的嘴唇猛地壓來,纏着她的唇舌,掃蕩她的口腔,尤覺得不夠,他翻身將她壓下,讓她深刻感受他對她的渴望和衝動,那是他在心底怎麼壓也壓不下的野獸!每天都在蠶食他的理智……
她抱着他回吻,笨拙又熱情,讓他心底壓抑的熱血再次翻湧起來,吻得熱切而激情。
呼吸和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太陽已經西落,岸上漆黑一片。
周元抱着睡着的女人回到車裡,就近選了酒店,他抱着葉蓁坐進浴缸,打開花灑沖刷女人身上的泥沙,先是秀氣腳丫和纖細的雙腿,清澈溫暖的水流順着身體而下,白皙的肌膚變成櫻花瓣似的粉,美得勾人。
周元低頭,看着靠在他肩膀睡得無知無覺的美麗女人。
花灑一轉,水流到了圓潤的肩頭,滑過性感的鎖骨,緩慢往下……
他看得眼睛發直,呼吸更粗更重,再次低頭吻住她的唇,手指顫抖的揉在她平坦的腰腹,怎麼也不敢往上,更不敢拉下她的衣裙去欣賞品嘗她最可口的地方。因為他怕他會忍不住真的把她吞吃入腹,骨頭都不剩下。
而她無知無覺,任他採摘。
……
……
葉蓁醒來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過,酒店的服務生給她換了睡衣,除了嘴唇和舌頭有些疼,其他並沒有任何不適,更別提那男人在她面前正經的端着長輩模樣,嚴肅的和她說教:“下次不準再喝酒了。”
葉蓁晃了晃有還些暈乎乎的腦袋:“對不起,我鬧事了嗎?”
周元看看她,看她眼底乾乾淨淨的似乎已經忘了她和他之間有過的親密,“要喝的話,必須我在旁邊。”
葉蓁笑着說:“嗯,小叔你真好。”
周元煩躁的扒拉下頭髮。
他發現他不僅肖想起了自己的侄媳婦,居然還做起了柳下惠。
他把葉蓁送回家裡,照例沒有先行離開,躲在黑暗裡,果然看見那個女人站在落地窗前,隱約的燈光下,一顆顆解開紐扣,緩慢而優雅,勾得他心癢難耐,恨不得親自上去,一把撕碎她的衣衫,扯壞她的長裙,兇狠的,用力的,貫穿她。
周元已經摸清楚葉蓁的作息,如果無事打擾,她一般十點就會回房休息,早上七點便起,平時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裡,偶爾也會和她的閨秀朋友約着去聽音樂會看畫展,是個乾淨得像陽光一樣的女人。
不像他,吃喝玩樂樣樣來,飆車賭博更是不會少,如今還喜歡偷窺她,陰險狡詐還心思不純。
周元甚至在期盼夜晚的到來,更期盼葉蓁偶爾會拉開窗帘,讓他更清晰的看見她的美。不過很少,有時她甚至不在窗邊出現,每到這時,他就覺得空虛難耐,像是缺了什麼得不到滿足一般,空落落的。
很危險。
周元知道,他現在的狀態很危險,就像是在玩火。
而那個女人還不知道他對她懷着何種詭異的心思。
他開始算着時間約她見面,利用各種借口,一周至少可以見兩次,而她對着他時,從來笑顏如花,偶爾也會和他說些真心話,當然看他的目光從來都帶着崇拜和尊敬,“小叔”是她從沒變過對他的稱呼。
他曾問她:“我是子程的小叔,你會不會因此對我有偏見?”
葉蓁有些驚訝,又無奈認真的說:“小叔陪伴我幫助我,我知道,你和周子程是完全不同的人。就算我和周子程之間老死不相往來,但我和小叔……嗯,小叔永遠是我小叔,我喜歡小叔,不會把你們混為一談的。”
周元:“別叫我小叔,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