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山默了默,他其實能看的出來秦征對葉蓁余情未了,當初能舍下一切來京城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么?就是如今,秦征也肯定沒將葉蓁忘了,否則他又怎麼會急得嘔血?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他們的身份有了巨大變化,便註定了沒辦法回到從前。
許明山無法多說什麼,他嘆了口氣,只希望能快點找出解毒的辦法,也算是他唯一能為秦征和葉蓁做的事情了。
葉蓁看着心事重重的許明山,突然道:“許大夫,你有沒有想過人體的構造?”
“……人體的構造?”
“對啊。”葉蓁說,現在的醫學只能用望聞問切來診斷病因,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以這幾種手段也無法查出對方身體有什麼問題的話該怎麼辦?
“我時常在想,我跳動的心臟是什麼模樣,血液是怎樣在脈搏里流動,我們每個人的血液是不是都是一樣的,我身上有多少塊骨頭,我的腦子為什麼能讓我思考,我身體里的器官是怎麼工作的……”
“可惜我想了很久,也問過很多人,都沒有人能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許大夫,你這麼喜歡探討醫術,你可以給我答案嗎?”
葉蓁的好些問題連許明山聽都不曾聽過,可某些疑惑卻也不時的在他的腦海里閃過,他有些發痴的盯着葉蓁,他覺得她的話像是天馬行空,可仔細想想,如果能將這些問題都解決了,那他在醫術上的成功又會更進一步。
“血液……我們每個人的血液有什麼不同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就是很疑惑所以才問許大夫啊。”
許明山也不知道,他原以為自己在醫術上有了巨大進步,可一聽葉蓁的話,他就感覺自己太渺小,好像連醫學的門都沒有碰到。
葉蓁的話給許明山的衝擊很大,離開寧壽宮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眼神毫無焦距,走路都有些飄。
魏子玉差點被他這副模樣給嚇死,他鐵青着臉就要奔去寧壽宮,順便讓李溫通知太醫院的醫生立刻過去!
許明山這才回過神來,讓魏子玉稍安勿躁:“皇上她沒事,只要不再碰到那毒,短期內不會有問題。”
魏子玉鬆了口氣,然後便是氣急敗壞道:“皇上既然沒事,你繃著一副死人臉是要故意嚇唬我?哼,改天和你算賬!”
“……”
許明山看着拂袖而去的魏子玉,他氣得頭髮都豎立起來,腳步匆匆,身後的宮人要小跑着才能跟上,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寧壽宮。
許明山無奈笑了一聲,想到葉蓁說的話,又想起秦征……算了算了,這些事情他過問不了,也左右不了,還是先回太醫院,爭取把葉蓁的問題都解決了。
之後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皇宮裡似乎和之前並沒有太大不同,坤弄宮那邊更是安靜得不行,反而就屬葉蓁最鬧騰,她時不時的就讓魏子玉背着她滿宮跑,或者是粘着他去上早朝,偶爾還會坐在他懷裡批奏章,大臣們來上書房商談正事的時候她也在,偶爾還冒一兩句話語出驚人……
當然無論她怎麼鬧騰,魏子玉從不會說半個不字,他寵着她,什麼都順着她,把她捧上了天!
葉蓁對他也很上心,近來她總是皺着眉頭有些擔心的模樣,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了宮中很有些經歷的老嬤嬤,問她們為什麼這麼久還懷不上孩子?怎麼樣才能懷上孩子?
老嬤嬤教給她一些特別的辦法,讓她可以在床上試試,葉蓁有些羞恥,紅着臉沒應。
不過就在她問了老嬤嬤後沒多久,很快魏子玉就聽說了這事兒,他很高興,又驀然心疼起來,如果沒有那毒,他們就能快快樂樂的生孩子了……
晚上她果然按照老嬤嬤的話來對他,她在他身下綻放,纏着他的模樣能讓他把命都給她。
“等,等一會兒……”
他壓着她,聽她顫着睫毛支支吾吾的說話,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着他。
他親親她嘴唇,纏着她甜蜜的舌尖,故作不知:“嗯?喜歡?”
“……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