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白墨瞬間單膝跪地,低下頭來。“不知主上在此,請主上莫怪。”
“你應該知曉我不喜歡你動不動就下跪的。”樓清月至今為止都不習慣下跪這種方式,尤其是在元樓,任何人都不用下跪,這是規矩。
白墨緩緩起身,但視線卻一直都落在桃夭的身上。
樓清月見狀,也只好開口。“我只不過是剛好在附近打野味,順便過來看看這個葯人如何了。”
“他挺好的。”桃夭笑嘻嘻的說到:“昨兒個夜裡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他手指在動呢,估計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倒是白墨。”白芷看着白墨的神色隱隱擔憂。“上次去皇宮給太後下毒受了傷。但這幾日一直追着桃夭跑來跑去,也不肯好好休息。”
“你受傷了?”樓清月之前倒是沒有聽說過這個事兒,現在看來,白墨的氣色的確不如之前的好。“嚴重嗎?”
“無大礙。”白墨面無表情。“小傷而已,在白芷這邊拿過葯了。不嚴重。”
“怎就不嚴重了?”白芷自從看見白墨,態度便跟之前不同。“若你再這麼不重視,怕是之後胳膊都要廢掉了。”
“啊?你也要當葯人了啊?”桃夭轉過身來看着白墨。“若你也成藥人了,那以後我每天來就可以看見兩個人了,也挺好的。”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來看這個葯人了。”白墨走到桃夭這邊一把摁住她的手腕。“若你下一次還敢跑來這裡,我便直接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