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月......”
“嗯，是我。”樓清月對於小柔姑娘直呼自己的名字倒是也不惱怒。但隨後便注意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聽聞你這幾日都不吃不喝？”
“我，我只是......”小柔姑娘恍惚了半天，逐漸的又開始回過神來。“妾身只是想見王爺想的很。”
“但上一次你不是將小世子還有王爺給傷到了嗎？”樓清月一邊朝着小柔姑娘走去，一邊試探。“忘記了嗎？你想傷害小世子的時候，是王爺擋在了小世子的面前。”
“王爺......？”小柔姑娘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圈不由得紅了起來。“我沒想到傷害王爺的，妾身，妾身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就做出那樣的事情了。”
樓清月停下腳步，靜靜的看着她自導自演。
“王妃，妾身知錯了。”小柔姑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不已。“妾身不想變成松芝那樣，妾身肚子里還有王爺的骨肉呢，求王妃放妾身一馬。”
“還記得松芝的下場。”樓清月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既是知道，還敢對小世子下手？”
“當時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小柔姑娘是真的害怕了，跪在地上的身影搖搖晃晃。“妾身......妾身......”
樓清月見她半天都沒找出個理由，彎下腰，如同她剛剛捏着那個丫鬟一樣的捏着她的下巴。“你只是覺得因為小世子的出現，王爺開始對我好了是嗎？從前王爺所有的寵愛都在你一人身上，結果現在卻在我身上了？”
小柔姑娘眼神里的震驚不言而喻，似乎沒想到樓清月真的知曉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