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悅榕溫聲答應了。“若有那日,我願意以死謝罪。”
“天氣很好,等下我們出去置辦一些孩子用的東西吧。”樓清月看着白悅榕的肚子,緩緩開口。“日子不抗混,指不定什麼時候這個小傢伙就要出生了。總不好到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吧。”
“小孩子的東西需要準備嗎?”白悅榕像是發現新鮮事兒一樣的看着樓清月,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沒學過女紅?這難道不是要自己做的嗎?”
“女紅?”樓清月聽說過這個詞,但是聽說歸聽說,自己卻不會。
“你真不會?”白悅榕可算是發現了樓清月終於有不會的事情了。“敢情相國府嫡女連女紅都不會,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你說別人要怎麼看你?”
“女紅而已,會不會的重要嗎?”
“當然重要。”白悅榕露出了釋然的笑容。“若是不會女紅,如何給心上之人綉荷包?”
“心上之人?”
“對了。”白悅榕忽然之間想到了。“你的心上之人應該不是安平王吧?”
“此話怎講?”
“你不是有情夫。”白悅榕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似乎有段時日沒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