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仙氣飄飄的身影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上了房檐上。
這會兒雖說還有些些許的寒意,但她們二人穿的倒是也不少。
“春日馬上便要來了。”樓清月端起酒罈子,大口的喝了一口。“不知不覺已經在主城待了這麼久了。”
“娘可是想要回谷了。”
“想。”樓清月很想回去過那種悠閑自在的生活。“但,如今王府還沒有安穩,暫時不是走的更好時機。”
“娘的意思是......”
“白珍兒不是尋常女子。”樓清月依然還是那句話。“若沒有我給你撐腰,怕是日後你要吃了那白珍兒的虧。”
許嫣兒又何嘗不知白珍兒的那點心思。甚至之前暗衛也同自己彙報過,她希望自己死,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上位了。
講道理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應該進王府的。可是誰叫自家相公心軟,人家掉幾個金疙瘩說幾句可憐的話,他這邊便心軟了。總也不好到時候打了相公的臉面才是。
“娘......”許嫣兒喝了一口酒,之後惆悵的開口道:“從前,妾室進府的時候,你是否也跟我這般的難受?”
“我?”樓清月無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畢竟她穿越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型,至於原主樓清月那會兒是不是撕心裂肺又或者是不是痛徹心扉,自己都不知曉。
“我不想讓相公去梨園。”許嫣兒再次拿起酒罈子,咕咚咕咚又是好幾口。“不懂為何女子便要這般的退讓,為何男子無需退讓。”
“是啊,為何。”樓清月也很想知道為何。為何退讓的都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