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出行,你可知為何?”月太後在沈宇進來後悠悠的問道:“你這麼聰明的人,可有想過?”
“臣沒有想過這些。”沈宇即便只有自己與月太後兩個人的時候,依然用臣來稱呼自己。
月太後對於這樣的稱呼多少的還是有些失望。“你啊,與哀家都這麼多年了,結果每次見到哀家還是這麼的中規中矩,我到底應該說你什麼好?”
“你是大玥國的月太後。”沈宇始終都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我是臣子,臣子與太後之間自然是應該中規中矩。”
“既然應該中規中矩,那你為何之前爬上過我的床榻之上。”月太後十分不滿意沈宇這樣說,乾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是因為醉酒?是因為無意?還是因為你因為思念白悅榕所以將對她的感情都轉移到了哀家的身上?”
沈宇聽聞此話不敢抬頭看向月太後。
他知道自己之前做過許多逾越的事情。
也知曉這些事情就算是砍頭一百遍都不為過。
“既然做都做了,何必不敢承認?”月太後最氣的就是這一點。“難不成跟哀家有染,就讓你這麼的心裏面不舒服嗎?就這麼的不痛快嗎?需要時時刻刻讓你心裏面戒備着?”
“我從來都沒有戒備過你。”沈宇看向月太後的目光帶着些許的複雜。“只是我們之間的身份永遠都不會改變,我不希望在我鬆懈的時候給其他人抓住把柄。”
“把柄?”月太後真的是聽到了一個不錯的借口。“你該不會真以為你我之間的這些事情大玥國的人不知道嗎?就算是皇上也早都心明鏡似的。大家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待我們之間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