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她一個外地來的寡婦,影響到我們村子的風水了,我們將她趕走也是合情合理的。”這人繼續勸說:“你們也不想以後自己家的人摔斷腿胳膊吧?”
姜念被氣笑了,直接走到幾人面前,“這麼熱鬧?在說說什麼呢?說出來我也聽一聽?”
幾人的臉都僵住了,紛紛看向剛才說得最歡的謝香荷。
謝香荷的臉難看得不行,“沒說什麼。”
姜念可不是軟性子的人,徑直問謝香荷:“剛才我看這麼多人裡面就你說得最歡快了,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謝香荷沒想到姜念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門打臉,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你聽錯了。”
“我才二十歲,耳朵還沒聾呢。”姜念頓了頓:“而且我的記憶也很好,要不要我給你複述一遍?”
說著姜念一字不漏的將謝香荷剛才說的話背了出來,背完後掃了眾人一眼:“我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任由誰都可以踩一腳的人,另外我丈夫也是為國捐軀的人,你們罵我侮辱我便是侮辱朝廷,小心你們的腦袋!”
幾人頓時覺得脖子一涼,感覺腦袋要沒了。
謝香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說不得是你克的。”
“我克的?”姜念冷笑,“我觀你滿臉橫肉,一臉刻薄相,上個月你婆婆染了風寒是你克的吧!前兒個你兒子在河邊玩水落了水,是你克的吧?”
面對眾人懷疑的額目光,謝香荷臉都綠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的命好得很呢,不會克人的。”
“我胡說八道?你家人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允許我說?”姜念滿臉忌諱的往後退了幾步:“我可得離你遠一點,要不然把克到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