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沒想到姜念這麼能說會道:“我擔不擔憂侄女你一個外人怎麼能看出來。”
“對,我是一個外人。”姜念點了點頭,“所以你侄女不見了和我一個船客有什麼關係?你平白的怪罪在我身上,還對我女兒心生歹念,若不是遇到好心人,我女兒是不是就被你賣去不知名的臟地方了?”
“你也是女人,你也有有女,為何如此狠毒?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還我們至此。”姜念本是想洗脫干係,可越說越覺得心底難過,若是張氏堂堂正正的來找她便罷了,如此歹毒的偷走豆芽這是要扎死她吧。
豆芽看姜念要哭了,伸手摸摸姜念的臉頰,“娘不哭,豆芽在這裡。”
陸硯看姜念激動得有些站不住,伸手接過豆芽抱着,“姜娘子,如今事情真相已經解決,你不如先帶着豆芽回去,接下來讓知府大人處理後續的問題,相信知府大人會給你一個交代。”
姜念也不願再在這裡待下去,點了點頭,“好。”
張氏急了,“知府大人你就這麼放她走了?我的侄女還沒找到。”
陸硯說道:“她不過是一個船客,能知道什麼?你不若老實交代了你侄女為何要逃,大概會逃去哪裡,然後讓知府大人去尋。”
“至於結果,相信知府大人也會好不耽擱的送去牢里讓你知曉,所以你一切都不必擔憂。”
陸硯一句話就將張氏等人的結果定了下來,知府大人對此也沒有任何意義,“張氏你涉嫌拐賣幼童,按照律法徒三載。”
三年,對於自由的人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對於失去自由遭受處罰的人而言,那是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