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覺想做什麼？”姜念有些困了，她打了一個呵欠，“我給你講故事，聽完故事我們就睡覺？”
“不想要聽故事。”豆芽今天下午睡了許久，精神很好，“娘，你說爹爹現在在做什麼？”
姜念在心底輕輕嘆了一口氣，“大概也準備睡覺了吧？”
豆芽說不是：“爹爹睡得很晚的。”
姜念笑了笑，“那你說他在做什麼？”
豆芽想了想，“可能在看書。”
“在看什麼書？”
“在看論語。”
姜念嘖了一聲，“為什麼回事看論語呢？”
豆芽說：“因為前些日爹爹日日都陪着我一起看論語。”
“......”姜念抿了抿嘴唇，心想他看論語還不是為了教你，不教你念書了他肯定是不會再翻看的，“那你還記得你爹教的論語嗎？背一背給我聽？”
豆芽張嘴就來，“學而篇。”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
豆芽一邊背着，姜念一邊輕輕拍着豆芽的後背，她背着背着，一會兒的時間呼吸就漸漸放緩了，然後也就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