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
助理話音未落，幾個理事搶先開了口。
所有人都寫滿了難以置信，就連秦月顏也微微皺起眉頭。
“你是不是搞錯了？”
“那麼大的項目，我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收不到。”
助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舉起手機，道。
“你們看。”
幾個理事一窩蜂的圍過來，看清楚手機畫面，臉色變得鐵青。
手機是直播畫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寫着東山會與秦氏集團簽約儀式。
張天陽坐在最中間，旁邊是秦懷德，雙方正在簽字，台下有不少人嘉賓和記者。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臉上彷彿蒙上一層陰霾，心情糟糕到極點。
“這個秦氏集團是哪兒冒出來的？秦懷德又是誰？”
“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什麼時候加入商會的？”
幾個人紛紛搖頭，秦月顏掃了一眼手機畫面，神情古怪的道。
“秦懷德是我爺爺。”
“秦氏集團也沒進咱們商會，只能說在孝北城小有名氣。”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搞了半天，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秦家得了好處。
可他們也不好說什麼，用沉默表示抗議。
秦月顏猜到他們心裡的想法，嘆了口氣道。
“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應該是秦月柔從中搭的線。”
“我和她的關係，你們也知道。”
聽她這麼說，眾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
沉默幾秒，有人嘀咕道。
“這麼小的公司能吃下一千億的項目？這不扯嘛！”
幾個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百思不得其解。
正說著話，簽約已經結束，進入記者採訪環節。
“張先生，請問您為什麼選擇和秦氏集團合作？是心血來潮嗎？”
張天陽端坐在台上，不動聲色的道。
“不是心血來潮，這些天我考察了不少公司，再三比較，覺得秦氏集團非常有潛力，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雖然這次合作規模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億，但相信我們將來會有更深入的合作。”
鏡頭裡秦懷德穿着嶄新的西裝，心裡樂開了花，但表面卻要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只能強忍着笑，顯得十分滑稽。
“江南省那麼多公司，商會裡更是有金秋投資這樣的優秀企業，難道都不能如您的眼？”
聽到金秋投資，張天陽的臉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聲音也變得冷漠許多。
“判定一個企業是否優秀的標準並不是有沒有加入商會。”
“據我所知，江南省商會烏煙瘴氣，這一切的根源就是秦月顏。”
“她剛剛擔任金秋投資總經理不到一年，本職工作都沒做好，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商會會長，我非常懷疑她的工作能力。”
“所以，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會和江南省商會成員合作。”
此言一出，現場出現一陣陣騷動，顯然被他的話驚到了。
沉默片刻，記者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