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闆,咱們黃家的於大人,他竟然從對面出來了!”匆匆而來的便衣小廝急赤莽荒闖進來,帶來了跟之前那小廝一樣的信息。
“什麼?”花想容‘噌’的一聲從人群之後躥了過去,他抬起手一把抓住回來報信的便衣小廝,瞪着眼睛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於……於大人從……從對面出來了!”小廝突然被抓住衣領,十分慌亂,但花想容的命令又不敢不聽,只能強撐着又重複了一遍。
“這個大豬蹄子,竟然放我鴿子去對面!”花想容將小廝推到一邊去,快步朝水月坊外面走去,邊走邊怒聲道:“該死的,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看着花想容怒氣沖沖往外走去,還愣在原地沒來得及跟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尤其是最先報信的那個小廝。
“別愣着了,花老闆都出去了,我們也去看看吧!”最先報信的那個小廝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招呼道。
他沒開口還好,大家即使想出去看熱鬧也都藏着掖着,怕被發現了,這小廝一開口,好傢夥,都不裝了,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水月坊今天開業第一天,他們的八卦外人都還不知道,但水月坊內部清楚的很。
黃家內部更清楚,水月坊的老闆娘在黃家就是個婊里婊氣的貨,不知道勾引過多少男人。
那於士龍在黃家的名聲也不好,他本身的身份是暗探,對外展示的身份是個權利不算太大,但也存在的守衛統領,平時沒有任務的時候為多數,那時候他都不工作,跟黃家那些學習雙修之法的女兒勾搭來勾搭去。
在大多數黃家人眼裡,於士龍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爛貨,跟花想容倒是也挺配的。
只有為數不多的黃家人知道於士龍除了好色遊走在大街上,還有個暗探的職業,他並非實在混吃等死。
這個事情,水月坊的花想容不知道,但她跟大多數外人一樣,知道於士龍在黃家擔任了個守衛統領的職務。
這就足夠很多人來巴結了,花想容也是巴結他的那一批。
甚至水月坊老闆的位置,花想容能得到,其中還有於士龍的功勞。
她被黃培炎告知,確定為水月坊老闆的當天晚上跟於士龍雙修,纏着於士龍開業那天去水月坊架勢,於士龍答應的比誰都響亮。
但現在看他那行為,讓花想容想不生氣都不行。
這邊氣勢洶洶的正準備找於世龍算賬,然而於士龍那邊還什麼都不知道,他正一臉崇拜的看着王石,詢問王石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冷月姑娘傾心,竟然那麼短的時間連稱呼都升級的那麼曖昧。
“怎麼,你也想撩冷月姑娘?”王石戲謔的看了於士龍一臉,笑着道。
“啊不!不不不!”聞言,於士龍馬上擺了擺手,苦笑道:“冷月姑娘已經是您的了,我哪裡感想,您教教我辦法,我可以去水月坊使!”
於士龍還沒忘了,自己在水月坊還埋着因果呢,要是能學習到王石的撩妹手段,他下次去水月坊必然能讓那裡的姑娘對他言聽計從,想想都美妙啊!
“呵呵,跟你說實話啊!”王石眸底的笑意一分分綻開,他緊緊抿着的唇,也在這個時候緩緩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