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我想告訴你,這首詞是曹孟德所做,皇上又怎麼會因為這首詩對你家主人高看?”
“只怕,是欺君之罪。”
周乾坤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欺君之罪可了不得,那是要誅殺九族的。
白衣公子抿嘴輕笑,笑出兩個小酒窩,陣陣的香氣撲鼻。
她笑,陳長安也笑。
“公子可別嚇壞了我的兄弟。”
“我們就是閑來無事,在這裡閑的胃疼,這才念誦了古人的詩詞。”
“區區賤民,哪裡能見到皇上?”
陳長安吃完了饅頭,起身想要告辭。
這裡是白帝城附近,陳長安當然知道言多必失,況且跟白衣公子第一次碰面,不熟。
白衣公子輕搖摺扇,挑眉說道:“如果當今狀元郎都是賤民,讓真正的賤民如何自處?”
周乾坤大驚失色,陳長安也是滿臉緊張。
就他們兩人來了白帝,誰都沒說,這白衣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陳長安不敢託大,躬身行禮。
“公子,你......認識我?”
“是啊,堂堂的新科狀元,誰能不認識?”
白衣公子坐在地上,看着海面上波濤洶湧,心有所感。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狀元郎,坐下聊聊?”
陳長安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從白衣公子懶散的態度上看,他可能遠非常人。
而自己就是江都走出來的狀元,他的目的是什麼?
白衣公子見陳長安不敢坐,輕笑道:“淮南王意圖謀反,作為他的兒子,你走得掉嗎?”
白衣公子話音未落,旁邊出現四位金甲勇士!
手裡握着長刀,隨時都可能出鞘!
陳長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