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駙馬爺陳某某,其實我說的是陳世美。”
陳長安臉不紅,氣不喘,認真的說道。
皇上當即火往上撞:“少他媽跟朕玩文字遊戲。”
靜公公當即無語,瞧瞧把皇上氣的,他都爆了粗口。
陳長安低頭說道:“微臣不是玩,是說事實。”
“楚雲天告我辱沒淮南王長郡主,更是子虛烏有,今日琉璃齋開業,許多人都聽到了陳王妃將長郡主驅逐出了王府。”
“至於說我只會做羞人的廣告......”
“倘若我不做那些,如何賺的銀子,充盈大楚的國庫?”
陳長安雙手將賬本奉上,靜公公遞給了皇上。
皇上隨便的翻了幾眼,當即大驚失色:“區區的琉璃齋開業,就賺了三百多萬紋銀?”
“據朕所知,霓裳坊價值過億,竟都轉給你,由你經營?”
皇上這才震驚了。
陳長安連連擺手:“皇上,不是轉給我,是轉給長公主。”
“開設琉璃齋,都是長公主的主意。”
“就算要怪,你也應該......”
皇上合上賬本,笑罵道:“滾蛋,別以為朕老糊塗了,你找人頂缸,朕怎麼能看不出來?”
陳長安輕鬆一笑,皇上面色歡喜。
“肖卿,朕要長安過來,本意是索要他的銀兩,但長公主賺到了銀子。”
“三百萬,可夠平定內亂?”
下首立着的那位老者這才走出來,陳長安感覺到濃烈的酒氣入鼻。
他偷眼看去,一眼就認出了肖鎮南。
第一天見他的時候,他看起來十分破爛,就好像要飯的人一樣。
但今天所見,他身穿蟒袍,文官之首,龍行虎步間,自有一番威嚴。
“陳大人,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