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就殺,不要想出這種辦法!”
“我們寧死不屈!”
陳長安見一個俘虜跳的歡,刀光一閃,砍斷了那個人的大腿。
鮮血如注,瘋狂的涌了出來。
“亂喊什麼,你們都是我的俘虜,有人權?”
陳長安只是冷笑一聲:“岳大哥,給他腿上抹點蜂蜜,試試這個辦法怎麼樣,然後再說。”
“這......是,是!”
岳山回去安排,不多時早有手下拿着蜂蜜過來。
隨着蜂蜜一點點的塗抹,起初是一陣冰冷的觸感,可很快,這冰冷就被另一種毛骨悚然的瘙癢所取代。
起初只是偶爾有幾隻螞蟻被甜味吸引而來,它們細小的觸角在傷口上試探,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微小的電流穿過神經,帶來一種別樣的刺痛。
然而,不過片刻,螞蟻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斷肢。
它們用那看似微不足道卻又無比堅韌的口器撕咬着、拉扯着,彷彿要把傷口處的每一絲血肉都分解開來!
“不要,不要!”
“殺了我,殺了我,啊!!!”
看着自己的同伴在那嘶吼着,哀嚎着,所有俘虜的面色大變。
他們想要有骨氣,但骨氣這玩意需要忍受着強烈的痛苦,他們敢嗎?
俘虜們對視一眼,最終一個看似為首的人怒吼道:“你的,想知道什麼的,說出來!”
“不要用這種辦法折磨我們,給我們一個痛快!”
陳長安原本就是嚇唬他們,聳肩笑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只想要人皮錢包。”
“岳大哥,你先挖坑,我跟他們聊聊啊。”
“對了,你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