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知道,現在他只剩下了陳長安。
西伯侯死了,上清宮被他端了,如果讓他見到了皇上,自己就沒有依仗。
所以他的目的很明確,要麼殺了陳長安,要麼......
收服陳長安!
陳長安搖搖頭:“我知道,王爺說的是先皇留下的碑文吧?”
“怎麼說呢,先皇明確的留下了聖旨,讓後世之人用武力收復上清宮,咱們做臣子的,如何不替皇上分憂?”
“我一怒之下,就讓莽少年開槍,打殘了碑文。”
“呵,你好大的膽子!”
靖安王終於是展顏一笑:“且不說先皇是何種意思,打殘了碑文,就是對先皇不敬,罪不容誅!”
“陳長安,還不下馬束手就擒,跟本王回宮調查!”
陳長安總算是無話可說了。
當時讓莽少年打碎碑文的時候,他沒什麼感覺,哪裡能想到居然受人詬病?
摸出了趙傾城的那塊玉佩,搖頭說道:“王爺,我娘子說這塊玉佩能讓我安然的進城,不知道你們是否認識?”
靖安王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示意程青河接過那塊玉佩。
玉佩觸手之處,溫潤的質感瞬間蔓延開來,彷彿是在與細膩的肌膚輕聲呢喃。
程青河目光落在玉佩上,藉著微弱的燈光,一個“昭”字鐫刻其上。
那字的筆畫剛勁有力又不失靈動,彷彿是一位書法大家以刀為筆,程青河當即就是怔住!
“這玉佩,玉佩,你是從哪裡得來?”
程青河嚇了一跳,顫抖的問道。
“你管呢?”陳長安也覺得意外,“就問問你,這塊玉佩,能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