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笙顯然早有準備,從袖子當中一張紙,展開:“我隨身攜帶!”
紙上是洛茱萸的畫像,眉如遠黛,眉峰微蹙似含愁,眼若星辰,星眸流轉韻無窮,鼻若瓊瑤,挺秀玲瓏添秀色。
腮如粉桃,暈紅一抹醉春風,肌膚勝雪,冰肌玉骨透清華,儀態萬千,風姿綽約韻天成。
看到洛茱萸,陳長安的心不由得就是一顫。
洛姨啊洛姨,你是否死在了炸藥當中?
不會的,你不可能死!
哪天如果真的確定了你死亡的消息,我必馬踏東京!
陳長安重重的一嘆,回頭對呂奉笙說道:“呂大人,這幅畫真的是你五歲的時候?中途沒有換過吧?”
“不曾!”呂奉笙坦然擔保。
陳長安搖搖頭:“呂大人今年年齡幾何?”
“你問這個幹什麼?這跟你勾結紅花教的妖人沒有半分關係!”
“行行行,我就算你跟我一樣大,這幅畫少說也有十二三年了吧?”
陳長安將畫卷交給肖大人:“肖大人,你來看看,這幅畫裡面有什麼玄機?”
肖鎮南聽陳長安說十二三年,聯想到他之前問過呂奉笙,中途是否更換過圖畫,呂奉笙都是回答沒有。
肖鎮南登時就明白了,大笑着查閱。
呂奉笙都恨不能狠狠地抽自己的兩個巴掌!
肖鎮南常年與畫卷為伍,又豈能看不出這幅畫的端倪?
完了,要遭!
肖鎮南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明白了!呂大人,老夫問你一句,這幅畫真的是十幾年以前?”
“你想好,皇上可是在這裡,不是罪犯欺君!”
聽到罪犯欺君,呂奉笙忽悠一聲,差點沒當場昏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