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柳凝歌磨了磨牙,雖然沒有見過此人,但印象已差到了極點,“他欺騙紅鶯,說無論是否能得手,都會娶她為妾。”
秦禹寒不屑的勾了一下嘴角:“秦竹看着清風朗月,實則心機深沉,還極其貪圖美色。”
“難道皇上不知他為人如何?”這種無恥之徒竟能成為大梁的儲君,簡直荒謬。
“太子善於偽裝,父皇並不知曉他本性如何。”
“嗤,大梁江山交到這種人手裡,岌岌可危啊。”
秦禹寒:“這一次他未能得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今後你出門須得處處小心,免得遇到危險。”
“知道。”
“嗯,時辰不早了,歇息吧。”
“好。”
一夜安枕,翌日,秦禹寒天不亮便去了宮中,柳凝歌則睡到日上三竿才穿衣洗漱。
“王妃,今日有何安排么?”
“給我好好裝扮一番,我們去一趟相府。”
知夏提起相府就心驚膽戰:“前些日子丞相和四小姐特地來落井下石,可見心思歹毒,王妃您還回去做什麼?”
“太久不回去,我怕那群人忘了我。”再者,老夫人服了這麼久的葯,是時候該把個脈看看治療效果了。
“是,那奴婢去準備馬車。”
為了回去探望這群‘血脈相連’的親眷,柳凝歌還帶了一份厚禮。
馬車抵達相府門前時,下人恭恭敬敬將人帶去了壽安院。
老夫人眉開眼笑:“歌兒回來了?快到祖母這來!”